玩弄感情:偷什么都好请别偷情
筱雨当然知道他所讲的是王家卫获得法国嘎纳影展桂冠的电影《花样年华》,在昆明整天闲着无事的时候除了上网就是看电影,电影中的光影交错和对白台词对筱雨来说近乎倒背如流。听到王兵略带戏谑的调侃,筱雨想到了那电影中含蓄的情色镜头,情不自禁地头脑一阵晕乎,心中也不禁为之一动。
进了房间,为了打破沉闷地气氛,筱雨说道:“这房间真爽,在昆明完全可以抵得上四星级的房间了。”
“对了,你在昆明干嘛呢?”
筱雨不知是没听清楚他的问题还是顾左右而言他,闪烁其词:“我给你泡杯茶去。”说着就拿着一个茶杯进了卫生间。
这娘们儿还够体贴人的,还要给我洗洗茶杯。王兵心里一阵热乎,也不知道是那一丝感动还是心里那越来越膨胀的热情。他很自然地坐到床边上,看着雪白的一尘不染的床单,王兵已经血脉喷张得难以自制了!饿狼在饥渴的时候那种遇虎咬虎,遇狮吃狮的劲儿头在此时形容王兵最恰当不过,就算这酒店来一次世贸大厦似的撞机,而他就置身其中估计他也不会逃离这方寸空间。
筱雨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准备给王兵泡茶,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拦腰抱住她,刚才的道貌岸然已经被筱雨散发出的魔力完全摧毁!谦谦君子?狗屁!*****,男人都他妈一个德行!筱雨心里骂着,好像是猜到他会来这么一招,居然没有反抗,只是微微得挪动了一下身体,以示挣扎。
王兵把头紧紧地贴在筱雨的耳垂边,用他还喷着一点酒气的嘴开始肆无忌惮地吻着她的耳垂和耳根、雪白的脖子,并且口中喃喃地讲着什么,估计连他王兵自己都听不清楚――很奇怪在高原城市昆明呆了三年,紫外线并没有灼伤她细腻白皙的肌肤。筱雨身上夹杂着一点香汗的体香让近距离接触她的王兵快要崩溃!快要窒息!快要疯狂!筱雨被王兵孔武有力的双臂搂得有点呼吸困难,再加上王兵那含着酒气的亲吻,她一阵晕眩,不自觉地闭起了双眼,呼吸声也开始变粗,好久没有被这样有力的男人抱得如此之紧,更不要说亲吻。我靠,怎么这时候酒性才开始发作啊!筱雨感觉比刚才在餐厅的时候喝酒的时候还更醉。
王兵看筱雨没有反抗,在嘴上不闲着的同时手部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猖狂,右手已经顺着筱雨的衬衣与牛仔裤之间的空隙伸了进去,哇靠!这么热的天,她的肌肤居然没有汗啧啧的感觉,还是那么细腻那么滑嫩。筱雨被他这热乎乎的大手一摸,不禁一个痉挛,这可不是昆明的那一双粗燥的手,久违了的如此美妙的感觉,她的娇喘声一下子弥漫了整个房间!伴随着王兵从腰部上移到胸部的手,并且伸进她胸罩的那一霎那,筱雨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自己一直垂着的双手下意识地要去拉开他的手,可是此时的挣扎已经为时已晚,那双男人少见的细滑双手接触到她那已经不再有以前坚挺的乳峰的时候,她彻底酥软!急速地挣脱王兵从身后搂着她的双手,转过身来紧紧地搂着王兵的脖子,两片朱唇贴上了王兵已经吻红的双唇,舌头伸进了他满含酒味的嘴里,可是怎么没有酒味了呢?人醉了的时候往往喝酒像喝水而不知气味,更何况在干柴烈火熊熊燃烧的此时。酒醉的至高境界是什么,就是人醉!两人的舌战持胶着状态,一时难分高下;筱雨已经帮王兵卷起他的T裇,三下五除二地扔在地毯上,王兵也开始撕扯筱雨的衬衣,是撕扯!饿狼扑食的时候它是顾不了是否自己的食物上有皮毛否的。筱雨的衬衣被撕扯下来扔在床上,王兵很娴熟地解开了筱雨上半身的唯一遮挡,两人已经进入疯狂状态,相互解着对方的裤子上的皮带――这他妈的皮带制造商啥时候把皮带的质量做的这么好!要是是伪劣产品多好!关键是还复杂化,要是一扯就掉那就太他们的爽了,烦啊!亚里士多德冲动的时候可以撬起地球,大脑充血的两个赤裸男女相拥的时候的爆发的能量足以毁灭整个日本广岛,何况一条小小的皮带,何况一条紧紧的牛仔裤!一丝不挂的两具尸体终于在千回百转之后热乎乎的粘在一起倒在床上……
充斥在房间的热量收集起来完全可以融化这家可以和四星媲美的三星级酒店!酒店老板要是知道做酒店业如此危险,相信他都会选择转行!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掩盖了筱雨的叫声和王兵如牛的喘息声,也让热火朝天的房间里一下子寂静无声。两人面面相觑,惊慌失措,谁的手机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儿地叫唤?真他妈扫兴!恨不得把它给砸了!两人也是完全忘我的同时忘了手机铃声的不同。
“是我的!”筱雨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王兵,赤裸着跑过去打开手提包。稍作定神,深呼吸一口,装出一副睡眼惺松的样子,懒洋洋地摁了接听键:“喂――”这一声“喂”的时间再从昆明飞一趟沈阳也绰绰有余。
“嗯,我――到、到了,都睡下了,啊――你是早不打来晚不打来,等人家都睡了你才关心呀!”的确是已经“睡”下来了!呵呵,我啥时候变得如此会演戏了?还故意“啊”的打一声哈欠,《花样年华》要是弃张曼玉而让我做女主角,那嘎纳影展就可以在获得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的同时来个最佳女主角,岂不是大满贯。
“好了,不说了,我明天一早就回去,放心了,乖。呜……呗儿”好清脆的一声电话吻。
电话的骚扰冷却了他俩的激情,“这样也好,都去洗洗,虽然感觉不到汗啧啧的存在,但是舔的时候还是有一股咸咸的味儿。”是筱雨的声音。
两人这时候俨然已是比死党还死党的熟人,卫生间里流水的哗哗声再一次划破了宁静了片刻的房间,凌乱的床上白色的床单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被挤掉了一半搭拉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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