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感情:偷什么都好请别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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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男人背叛家庭、玩弄感情;女人不洁身自好,轻信纵容。男女之间,因为缺乏了责任,很多东西于是变得空洞,变得不堪一击,在刹那间的放纵之后,留下的却是情感的后遗症....

筱雨,女,27岁,辽宁丹东人,现居昆明。
筱雨去年9月份从昆明乘机回到自己阔别3年的家乡。到沈阳后她的朋友情洁和吴为在机场接她,当天是下午抵达沈阳机场,天色已晚,赶回丹东已经不太现实,就在沈阳的一家酒店住下,准备第二天在开车送她回家;然后筱雨跟着朋友两口子出去吃晚饭。
来到饭店刚坐定,吴为的电话响起:“我们在吃饭,你快来呀。”
过了20来分钟,一个戴着金丝边眼睛相貌堂堂、文质彬彬的男人来到了他们的饭桌前坐下。服务员加了一套碗筷,坐定之后相互介绍认识了,来者叫王兵,是情洁老公的朋友。
三年不见你斟我饮是免不了的,何况还是认识多年的死党,筱雨来昆明后就很少再像以前在东北的时候那样毫无顾忌地狂饮。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头就有点晕乎乎的感觉了,而王兵的酒量却大的惊人。有时候,一个人酒量的多寡取决于当时的心情。看来,王兵心情不错!席间,王兵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平时就是好客之人,不停地给筱雨劝酒。吴为却开始阻止他:
“你少喝点,待会儿还有活动啊。”
筱雨才知道,今晚沈阳有刘德华演唱会,他们仨就是约好饭局结束就去赶场。
“筱雨,待会儿一起去吧?”情洁问道。
“不了,你们去,我长途跋涉,再加上明天还要回家,我想早点休息。而且我好像喝高了。”筱雨面露难色,疲惫地接着说道,“刘德华都老成那样了你们还给他捧场啊,真服了你们几个!对了,你们去了,我咋办,我再早休息也太早了呀?!你们总不能把我落下不管了吧?”说完还做了一个鬼脸,娇嗔状。
这时候,王兵自告奋勇了:“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是无聊才决定跟他们两口子去混。现在既然有美女需要照顾,那这种苦差当然由我代劳了。”原来是看我长得俊俏,贪恋美色啊,怪不得从坐下开始一直盯着我并且劝酒。居心剖测啊!筱雨心里想着,但是不知是的确喝得太多还是潜意识里也需要人陪的缘故,筱雨没有当即拒绝,或者说酒没有拒绝的意思。
情洁两口子一听可以甩掉包袱,当然在旁边力推王兵。情洁道,“就是,王兵你帮我们把筱雨送回去,快开始了,我们闪先。”
靠,这女人结了婚咋都成这鸟样了?还死党呢!筱雨心里“骂”道,但是始终是三年没见的朋友了说话也不像当年那样可以信口开河,所以嘴上改成了:“好吧,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去去去!”
情洁和吴为相继上了车,一溜烟地向五里河体育场飙去……
王兵带着微微的醉意转头对筱雨道:“你、你叫什么雨来着?你住哪家酒店?走吧,我送你过去。你在餐厅门口等我,我去取车。”
筱雨看着他惺忪的醉眼:“你还能开车啊!都醉了,我自己打的回去得了,谢谢你。”借着餐厅门口的霓虹灯光,筱雨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女为悦几者容,看着这男人从进餐厅开始就款款而谈,但是跟那些恶俗的一味地大献殷勤的男人比还是多了一丝绅士风度,心里对他的好感还是油然而生。
王兵这边看筱雨没有太生硬的拒绝,也就顺水推舟:“干脆我陪你走走得了,吴为他们刚刚说你三年没回来,我可以带你认路,顺便醒醒酒,我待会儿再回来开车。”
认路?靠,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不就离开沈阳三年而已嘛,变化是大,再大沈阳也不会变成纽约啊,还不是这个破城市。筱雨在昆明三年,心里憋屈得慌,这时候太他妈想好好发泄一下,可那死党却把她扔给一个陌生人去了。毕竟是刚认识,起码的矜持还是要的:
“那好,走走也行,反正现在回去也没啥事儿可干。”
花灯初上,街上车水马龙,9月夜晚的沈阳闷热得让人难受。还好时不时的会有一丝凉风吹过来,卷起筱雨的长发,偶尔飘到王兵的嘴角,让他更是心旌荡漾。二人就这样边走边聊徒步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半个来小时,他俩到了酒店,这座沈阳的三星级酒店还是蛮气派的,没评上四星简直是损失,到处灯火通明,金壁辉煌。
到了酒店大堂,走在前面的筱雨回头,这一回头不打紧,紧得是王兵,在酒店灯光的映照下,筱雨更显楚楚动人,疲惫的脸上耷拉着几根被风吹乱的青丝,让筱雨更显抚媚。
看着王兵发呆的样子,筱雨打破了宁静:“怎么样?好点没有?”
王兵本来酒量不算差,再加上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他其实早已清醒。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从被筱雨迷上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变得言不由衷:“还好,只是不知道咋回事儿,头有点晕疼晕疼的。”谎言一旦编织,将要用无数个累加的谎言来掩盖这第一个谎言。
冰雪聪明的筱雨当然明白王兵的话外之音,本来想装憨不近人情,但是想到在昆明这几年来受的委屈与憋闷,很少有这样晚上还有人可以唠嗑的时候,也来一个顺水人情:“那你跟我上楼,泡被热茶醒醒脑,可能会好些,不然你这样回去开车也蛮危险的。”
对王兵来说这样的邀请正中下怀,自己的目的不就是在此佳人身边多呆一会儿吗,况且跟着上楼难说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那行,我就上去休息会儿。”话音未落,他的脚步已经离酒店电梯口不足零点零一公分!
电梯停在了酒店20楼,出了电梯,筱雨照样走在王兵的前面,看着婀娜多姿的筱雨,这男人一旦进楼层的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欲望就会无限膨胀!大脑这时候是真晕了,被充血冲晕的!
筱雨拿出房卡插到2046号房的匙孔。“哈哈,2――0――4――6,这不是梁朝伟和张曼玉外遇的那个房间吗?”王兵的语气已经略带好听点叫调侃,不好听点叫挑逗了。
筱雨当然知道他所讲的是王家卫获得法国嘎纳影展桂冠的电影《花样年华》,在昆明整天闲着无事的时候除了上网就是看电影,电影中的光影交错和对白台词对筱雨来说近乎倒背如流。听到王兵略带戏谑的调侃,筱雨想到了那电影中含蓄的情色镜头,情不自禁地头脑一阵晕乎,心中也不禁为之一动。
进了房间,为了打破沉闷地气氛,筱雨说道:“这房间真爽,在昆明完全可以抵得上四星级的房间了。”
“对了,你在昆明干嘛呢?”
筱雨不知是没听清楚他的问题还是顾左右而言他,闪烁其词:“我给你泡杯茶去。”说着就拿着一个茶杯进了卫生间。
这娘们儿还够体贴人的,还要给我洗洗茶杯。王兵心里一阵热乎,也不知道是那一丝感动还是心里那越来越膨胀的热情。他很自然地坐到床边上,看着雪白的一尘不染的床单,王兵已经血脉喷张得难以自制了!饿狼在饥渴的时候那种遇虎咬虎,遇狮吃狮的劲儿头在此时形容王兵最恰当不过,就算这酒店来一次世贸大厦似的撞机,而他就置身其中估计他也不会逃离这方寸空间。
筱雨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准备给王兵泡茶,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拦腰抱住她,刚才的道貌岸然已经被筱雨散发出的魔力完全摧毁!谦谦君子?狗屁!*****,男人都他妈一个德行!筱雨心里骂着,好像是猜到他会来这么一招,居然没有反抗,只是微微得挪动了一下身体,以示挣扎。
王兵把头紧紧地贴在筱雨的耳垂边,用他还喷着一点酒气的嘴开始肆无忌惮地吻着她的耳垂和耳根、雪白的脖子,并且口中喃喃地讲着什么,估计连他王兵自己都听不清楚――很奇怪在高原城市昆明呆了三年,紫外线并没有灼伤她细腻白皙的肌肤。筱雨身上夹杂着一点香汗的体香让近距离接触她的王兵快要崩溃!快要窒息!快要疯狂!筱雨被王兵孔武有力的双臂搂得有点呼吸困难,再加上王兵那含着酒气的亲吻,她一阵晕眩,不自觉地闭起了双眼,呼吸声也开始变粗,好久没有被这样有力的男人抱得如此之紧,更不要说亲吻。我靠,怎么这时候酒性才开始发作啊!筱雨感觉比刚才在餐厅的时候喝酒的时候还更醉。
王兵看筱雨没有反抗,在嘴上不闲着的同时手部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猖狂,右手已经顺着筱雨的衬衣与牛仔裤之间的空隙伸了进去,哇靠!这么热的天,她的肌肤居然没有汗啧啧的感觉,还是那么细腻那么滑嫩。筱雨被他这热乎乎的大手一摸,不禁一个痉挛,这可不是昆明的那一双粗燥的手,久违了的如此美妙的感觉,她的娇喘声一下子弥漫了整个房间!伴随着王兵从腰部上移到胸部的手,并且伸进她胸罩的那一霎那,筱雨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自己一直垂着的双手下意识地要去拉开他的手,可是此时的挣扎已经为时已晚,那双男人少见的细滑双手接触到她那已经不再有以前坚挺的乳峰的时候,她彻底酥软!急速地挣脱王兵从身后搂着她的双手,转过身来紧紧地搂着王兵的脖子,两片朱唇贴上了王兵已经吻红的双唇,舌头伸进了他满含酒味的嘴里,可是怎么没有酒味了呢?人醉了的时候往往喝酒像喝水而不知气味,更何况在干柴烈火熊熊燃烧的此时。酒醉的至高境界是什么,就是人醉!两人的舌战持胶着状态,一时难分高下;筱雨已经帮王兵卷起他的T裇,三下五除二地扔在地毯上,王兵也开始撕扯筱雨的衬衣,是撕扯!饿狼扑食的时候它是顾不了是否自己的食物上有皮毛否的。筱雨的衬衣被撕扯下来扔在床上,王兵很娴熟地解开了筱雨上半身的唯一遮挡,两人已经进入疯狂状态,相互解着对方的裤子上的皮带――这他妈的皮带制造商啥时候把皮带的质量做的这么好!要是是伪劣产品多好!关键是还复杂化,要是一扯就掉那就太他们的爽了,烦啊!亚里士多德冲动的时候可以撬起地球,大脑充血的两个赤裸男女相拥的时候的爆发的能量足以毁灭整个日本广岛,何况一条小小的皮带,何况一条紧紧的牛仔裤!一丝不挂的两具尸体终于在千回百转之后热乎乎的粘在一起倒在床上……
充斥在房间的热量收集起来完全可以融化这家可以和四星媲美的三星级酒店!酒店老板要是知道做酒店业如此危险,相信他都会选择转行!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掩盖了筱雨的叫声和王兵如牛的喘息声,也让热火朝天的房间里一下子寂静无声。两人面面相觑,惊慌失措,谁的手机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儿地叫唤?真他妈扫兴!恨不得把它给砸了!两人也是完全忘我的同时忘了手机铃声的不同。
“是我的!”筱雨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王兵,赤裸着跑过去打开手提包。稍作定神,深呼吸一口,装出一副睡眼惺松的样子,懒洋洋地摁了接听键:“喂――”这一声“喂”的时间再从昆明飞一趟沈阳也绰绰有余。
“嗯,我――到、到了,都睡下了,啊――你是早不打来晚不打来,等人家都睡了你才关心呀!”的确是已经“睡”下来了!呵呵,我啥时候变得如此会演戏了?还故意“啊”的打一声哈欠,《花样年华》要是弃张曼玉而让我做女主角,那嘎纳影展就可以在获得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的同时来个最佳女主角,岂不是大满贯。
“好了,不说了,我明天一早就回去,放心了,乖。呜……呗儿”好清脆的一声电话吻。
电话的骚扰冷却了他俩的激情,“这样也好,都去洗洗,虽然感觉不到汗啧啧的存在,但是舔的时候还是有一股咸咸的味儿。”是筱雨的声音。
两人这时候俨然已是比死党还死党的熟人,卫生间里流水的哗哗声再一次划破了宁静了片刻的房间,凌乱的床上白色的床单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被挤掉了一半搭拉在地毯上。

天边刚露出鱼肚白,筱雨从梦中惊醒。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惆怅?不是!失落?不是!后悔?更不是!总之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股脑地泼洒在自己的整个感知空间。有时候触手可及的东西往往勾不起去摘取的欲望,偏偏是有违伦理的背叛与偷情能刺激起心底里最原始的欲望!是欲拒还迎还是欲擒故纵?自己最初的半推半就难说就是自己的欲望在作祟而不自知。
看着身边躺着的这个疲惫不堪甚至可以说憔悴了的男人,筱雨突然有种难掩的厌恶感,也闹不清是厌恶自己还是讨厌这个男人!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装孙子了。很快,筱雨原谅了自己,本来她就是那种乐观开朗的女人,这一点小挫折对她来说不足挂齿。何况这还算不上挫折,不就是一夜的放纵而已嘛。
咦,情洁她两口子咋没给我来电话呢?不是说好今天送我回丹东的吗?究竟几点来接我也不说一声,要是他们突然来敲门那场景一定特尴尬!
“喂!喂!喂!”筱雨几乎是叫嚷着推着王兵的胳膊,王兵看来是真累了!支吾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酣睡。靠,这男人昨晚不是生龙活虎的嘛,折腾了那么久,现在却像死猪般推都推不醒!多大的肚子吃多少饭,像刚从牢里放出来N年没近过女色一样,寅吃卯粮,那还得了!不行,还是要叫醒他!
筱雨随意地裹着浴巾下床拿起王兵的手机,呵呵,这年代还有睡觉关机的男人。她打开王兵的手机,拨打自己的电话,再用自己的手机按来电显示回拨了过去,这招还真管用,铃声的响起像一声惊雷震醒了王兵,王兵膝跳反应似的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还来不及戴上摆在床头柜上的金丝边眼睛就跳下床来从筱雨手中夺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双眼迷惑重重:
“这谁啊?”口里嘟哝着,“这么早就来电话,谁啊。”正在犹豫接还是不接。
“是我打的!哈哈,我叫你半天也不应一声儿,还是这招管用,你是怕谁打呢?”筱雨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一听是筱雨打的,王兵不经意间舒了一口气,这才看见自己还全身赤条条地站在筱雨面前,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转身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对筱雨道:“这样吧,我送你回丹东吧,反正我也没事儿,你就别打扰吴为他两口子了!我顺便也去散散心。”
真他妈孙子!还敢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是昨晚之前我还信你,靠!
转念一想,也对,死党情洁始终是有家的女人了,老公是她的一切,不比当年一起疯一起闹的时候了。女人都这样,不管婚前怎么疯狂,婚后老公就成了她的唯一,而且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老公还是那地球上唯一不偷腥的男人!其实全他妈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宁可相信有一天鸡蛋能孵出恐龙来,也不要相信男人不会偷腥!
不过,筱雨还是没有拒绝王兵的“好意“。
当情洁打电话来给筱雨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在沈阳到丹东的途中。
汽车在高速路上驰骋了大约两个小时,筱雨终于回到了梦寐以求的家,真正的家!
简单地给父母介绍了一下王兵,本来也只能简单介绍,旁边的这个男人在筱雨的印象里也就是那孔武有力的一抱,其他的她也没问,以她这豪爽的脾气也犯不着打破砂锅问到底。
很快,王兵跟筱雨的一家人好像很熟似的,不过以他这三寸不烂之舌和一副弱不禁风的充满书生气的外表,筱雨的父母喜欢他也很正常,在东北这地方,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不少见,而像王兵这样的却稀缺得跟大熊猫一般精贵。
晚饭的时候,王兵不停地试图说服筱雨留下,不要回昆明了。还借力筱雨的父母,意图使用亲情牌,留住筱雨。
完了,这家伙偶尔捡到一只撞死在树上的兔子就以为天天都会有兔子投怀送抱!
筱雨的父母以为这小伙子是女儿的朋友,看他苦苦相劝,表现出的痴情程度跟当年愚公不铲平面前这座大山誓不罢休的决心一样,也就在旁边帮腔。除了帮助这个当代“愚公”,更多的是希望女儿常在身边。
三年才回来见这短短的一面,女大不中留,没错啊!
筱雨看到父母那布满皱纹的脸,开始泛白的两鬓,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自己的无奈,自己的苦衷不可能在父母面前述说了。唯一的解脱方式就是流泪,可以让自己这几年来的酸甜苦辣随着眼泪发泄出来。
看着女儿开始哽咽,老两口急了:“雨儿,别哭了,别哭了!”王兵也在旁边做出关心状,真的是要做足表现啊。
不劝还好,这一劝不得了,筱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瞬间把头埋在饭桌上,尽情得发泄着――脑海浬全是这几年来所受的委屈,漫无边际的孤独与寂寞。为了自己的父母,也是为了自己,很多时候都是把痛苦打碎了咽到肚子里。这时候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里面,筱雨释放了所有心里的憋屈……如山洪暴发,如大雨滂沱!
雨下久了总会停,天阴久了总会晴。况且筱雨的个性又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发泄完后又恢复了平日的调皮与活泼。
这孩子大了,就算再怎么爱父母,在父母身边呆着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有时候就是想看看,想在父母身边撒撒娇,回味一下那曾经无忧无虑的日子。
晚饭后,因为筱雨家的条件限制,再加上有王兵在,迫于无奈,筱雨只好带着王兵在家附近的酒店再次开房歇息。
古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今有我筱雨三年回家不住家。家是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停靠?
这个男人不知道是适时还是不适时的出现打破了筱雨回家的原计划。紧跟着这一夜的放纵,更大的麻烦接踵而至……
四、续
“蝴蝶效应”说的是一只小小的蝴蝶震动一下翅膀都能改变气流而引起类似龙卷风等自然灾害,意即一连窜的连锁反应。
第二天,两夜不着家的王兵不得不回家了。两夜的风花雪月已经让他对筱雨欲罢不能――情欲?性欲?男人都是因性而情,不管他这个情能坚持多久,起码在现阶段筱雨成了他目前的唯一,大脑里充斥的是筱雨的婉而一笑,是筱雨的白皙肌肤和跟他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床上功夫。
回家主要的目的是和父母相聚,但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也让筱雨魂不守舍,忘记了在昆明时盘算再三的计划,计划没有变化快啊。
说句实话,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筱雨并不是没有感觉,女人很少因为情欲的驱使而饥不择食,既然在刚认识就和他上床,除了酒精的麻痹,更多的估计是内心里孤独太久,寂寞太久而做出的一种类似于报复的冲动。只是她自己没有发觉,或者说发觉了但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女人的脆弱在这个时候被完全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尤其是这种憋得太久的,只要男人的胆子稍微大一点,动作稍微紧凑一点,脸皮再稍微无耻一点,女人再怎么坚贞,内心再怎么铜墙铁壁,也会瞬间被这样的攻势摧毁得灰飞烟灭!
“你跟我回我家吧,我也带你去见见我父母,我是真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这是王兵在两天来第一次对筱雨发起的感情攻势。前两夜的激情放纵曾一度让王兵忘乎所以,公子曾经多情,在筱雨的面前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人。在展转腾挪的两夜之后,他开始对筱雨难舍难弃。
想到情洁他们没时间陪自己,筱雨再一次没有拒绝王兵的第三次要求。
既然都已经走错了第一步,不如将错就错。这看似可以由主观选择的,但是由于第一夜的有染,在此时对筱雨其实已经没得选择了,蝴蝶一旦震动了翅膀,那产生的气流漩涡就将连绵不绝,牵一发而动全身。
试试吧,如果跟王兵回去会有新的奇迹,我不回昆明也罢,重新开始也许会获得新生!再说这面前的男人在两天的相处中也给了筱雨一定的好感,比自己大一岁,不脱光衣服上床的时候,从外表看来还是像个人。
女人是感性动物,爱做梦,爱憧憬,总相信什么一见钟情,最受不了男人那哪怕一秒钟的温存和甜言蜜语,虽然知道那甜言蜜语多数是男人的即兴之作,很少有深思熟虑就脱口而出的。总想着这男人真的会有一天爬上云梯登上月亮为她摘取月亮旁边的那颗闪耀的星星;运气好点的话,难说还可以和男人移民月球,在月球上双宿双飞,男耕女织,远离这肮脏的地球,远离这地球上的所有喧嚣和所有负累。
“上车吧。”王兵的喊声把筱雨正在看着男人摘星星的梦境中惊醒过来。
靠!去他妈的月球!你丫不是他妈的还在地球上吗!
筱雨就这样在矛盾中鬼使神差地跟着王兵回到了他沈阳的家。
很明显,王兵的家从布置就可以知道是高干家庭,怪不得给这个纨绔子弟取了一个这么土里吧唧的名字“王兵”,像这样的男人没有一个浪漫的名字“王子”简直就是糟蹋了他!要是还想给初次相见的外人留下过目不忘的震撼印象,完全可以在这“王子”面前加一个前缀“白马”。筱雨总是在一会儿讽刺一会儿爱怜中审视这个和自己不期而遇的男人――性格使然。
王兵的父母看见儿子带着一个陌生女人回家来,脸上先是一愣,瞬间恢复了平静,而筱雨不知是紧张还是难堪,或者是注意家庭里的布居而没有看到他父母脸上由惊愕变平静的脸色变化。
为了打破房间里的尴尬,王兵的父母借故买菜出门去了。偌大的房子更显空旷。
离晚饭时间还早,两夜几乎未合眼的筱雨这时候倦容满面,王兵做出心疼状把她带到自己的卧室。靠,这时候你懂得怜香惜玉了,前两夜你不是不把人折腾死不罢休吗?简直就是辣手摧花!
“你先休息会儿,晚饭时叫你。”说完,王兵关上门出去了。
不愧是军人出身,王兵的房间里不像一般年轻男人那样凌乱不堪,也收拾得整整齐齐,被子叠得像豆腐块。筱雨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这房间不像是两天没人住,倒像是有两年人迹罕至了。并不是说房间陈旧或者说布满蜘蛛网才表明这里人烟稀少。就是感觉,女人特有的第六感!有条不紊其实就是不闻不问,反正就是没人气。
在昆明与孤独和寂寞相伴,筱雨早习惯了这样的惬意,这两天的确也折腾得够呛。现在这一分钟是两天来第一次没有王兵在旁边摇尾乞怜,筱雨的身心一下子得到了真正的放松。
在昆明的时候,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形影相吊,这时候才发现这样的感觉是如此美妙,久违了。
由于昆明气候干燥,筱雨独处的时候往往水不离身。现在的氛围下,她感到口渴了,也许就是习惯使然,喜欢抱着水杯静静地休息,偶尔咋一口。这王兵真他妈连起码的待客之道都不懂。
“王兵!王兵!”这是筱雨和王兵不期而遇之后第一次呼叫的他的名字,给自己父母介绍的时候都没有感到过如此拗口。半晌,王兵并没有推开门,筱雨只好自己从卧室出来到客厅在沙发旁边拿纸杯倒水喝。
咕噜咕噜地一杯水下肚后,筱雨还是没看到王兵,客厅里空空如也。
这时候,筱雨听见另外一间房里传来了说话声,虽然有点闷闷的还是能听出好像是起了争执。客厅里有电话,他咋要躲到房里去打呢?搞得神秘兮兮的干嘛?筱雨的双脚不听使唤地来到传出声音的房门,筱雨知道窥探别人的隐私不道德,但是对王兵开始萌发好感让筱雨对他多了一分好奇,驱使她想多了解这个男人而不得不一探究竟。
“我忙啊!我不是说……我在家!”虽然声音被故意压低了几个分贝,但是长期的独处使筱雨的听觉敏感度高于常人,筱雨还是断断续续地听出来是王兵的声音,好像是在跟谁打着电话。
紧接着“砰”的一声,很清脆――是听筒和座机之间的撞击声。听得出他挂了电话,是怒火中挂掉的电话!
快闪,筱雨正要蹑手蹑脚地逃回卧室,王兵已经打开门站在了门口。两人同时呆住,像电影中的定格画面,两人面面相觑的样子跟第一天在激情的时候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时的惊惶失措有异曲同工。
这个定格也不知道维持了几分钟,筱雨故作平静地打破了尴尬:
“口渴了,倒、倒水喝。”虽然不露声色,但是还是有点因为紧张而变得支支吾吾。
“我给我、我妈打电话。”真他妈装孙子,撒谎也不找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给老妈打电话犯得着如此争执吗?你他妈是真不孝了,居然找老妈来做挡箭牌。
“哦!”筱雨的这一声哦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但是自己又不是他王兵什么人,管不了那么多。
但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和好奇又让她心里疑团重重:他在跟谁通话?干嘛要躲着我?干嘛要对我撒谎?而且还起了争执!一时间大脑里的问号足以让牛顿再被苹果砸伤一次,足以让爱迪生再发明出比电灯还伟大的东东!
“你先进去休息吧,待会儿叫你吃晚饭。”王兵重复了刚才的话。
真他妈被震晕了,还是刚才的那一句对白,平时的妙语连珠哪儿去了?一点创意都没有。
看着筱雨进了房间,王兵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发懵的脑子里更是疑虑万分:她有没有听到我讲电话?听到多少?听清楚了没有?这时候他的问号比之筱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小朋友常看的动画片儿《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中儿子常常故意压低声音近乎嘶哑地说:“这么聪明的妈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时候的王兵简直就是这个聪明的妈妈。

女人啊!你纵使对这个男人的爱足以让长城再倒塌一次,足以让天上神仙都为之动容,在自己还不了解或者还在迷惑中时,都不要轻易向他亮出你的乳房。
也不知睡了多久,筱雨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王兵没有来叫她。
在极度疲倦的情况下,哪怕是短暂的闭目养神都可以让人精神焕发,何况小憩了两三个小时,筱雨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从未有过这么好的睡眠。
筱雨懵懵懂懂地打开房门,客厅里没人,王兵的父母还没有回来;王兵也遍寻不见踪迹。就到卫生间里随便用冷水洗漱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一下子感到精神抖擞。精神好了,也可以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维。
对了,这情洁还真不够朋友,这两天除了当天的一照面之后就遥无音信了,丫头片子。先给她打个电话再说。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手机里传来令人失望的回音。
自己最好的朋友联系不上,王兵也不在,筱雨瞬间感到无比的茫然,这时的这种无助跟在昆明时的孤单寂寞完全是两种感觉。虽然这里离家不过两个小时车程,昆明离家远隔千山万水,但是心灵上一旦产生距离是不能用实际公里数来计算的!
跟王兵在短短的数小时在肉体上走得那么近,可以说是水乳交融;而且心灵上也差点就放弃了自己的防线,要不是下午的那个神秘电话,我筱雨估计就陷进这泥潭难以自拔了。现在虽然怀疑那个电话不简单,但是相伴自己两天的王兵现在没在身边,还是让她身上天生的女人依赖性表露无疑。
还是先给他一个电话吧,翻出当天的在酒店里打到自己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拨了出去。半晌,对方才接起电话:“喂,你好!”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嗯、嗯、嗯,我、我找一下……王兵。”没有想到是女人接电话,筱雨明显有些紧张。在昆明,筱雨不管有多么的寂寞难耐都一直坚守着非有事坚决不给别人尤其是男人主动打电话,就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既然碰到石头上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哦,他刚出去,手机落下了。”电话那头的女人显得很平静。
“哦,那对不起了,打扰了!”说完挂了电话,在沙发上坐着发呆了半天。电话再次响起,,王兵的号码。
“筱雨啊,我在车上,我出来买点东西。你等我,我马上回来。”操他妈的,居然还在撒谎!看来那女的把刚刚我给他打的号码删除了。筱雨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
挂了电话,筱雨回卧室拿起自己的包就摔门而去。
走在街上,平时独立惯了的筱雨竟然一下子找不到方向,漫无目的地绕了半天。黄昏的沈阳街头人流依然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
再给情洁打电话,终于接通了:“你在哪儿呢?这两天咋是人影儿都不见呢?”
“中秋要到了嘛,我跟吴为回大连了。”吴为的老家是大连的,“筱雨,你还在丹东吧?”
“我回沈阳来了,现在正没地方去呢。我好想跟你聊聊哦。你怎么前两天都不给我一个电话呢?”筱雨正奇怪:怎么那晚晚饭后就没有了这两口子的音讯了,连电话也不来一个。
“那天早上,王兵给我打电话说他送你回去,你也同意了呀!再说你的手机漫游,我们就没多此一举给你电话了。”换成了情洁老公吴为的声音,“你们如果没事的话,就来大连玩两天吧,王兵知道地方。好了,不说了,我妈叫我们吃晚饭了。”还没等筱雨回答,吴为就挂了电话。
刚一挂断,筱雨的手机再次响起,“你在哪儿呢?”是王兵。
筱雨这时候听见这声音居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接起电话但是没吭声。
“吴为他们叫我们去大连玩儿去,你在哪儿,我来接你。”王兵还在讲着,筱雨仍然听着没吭声儿。
“你倒是说话呀,怎么不辞而别了?”听得出王兵有点急了。
“我在那天我住的酒店门口。”本来筱雨不打算告诉他的,甚至不想说话的,但是开口后,回答的居然如此详细。不告诉他,我能去哪儿呢?
“那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到。”王兵挂了电话。
他什么时候给情洁他们电话的?他几乎跟我寸步不离啊!哦,那就是他去取车的时候。
一个人想隐瞒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不管时间有多么紧恰,他一定能真正地做到捕捉时机、见缝插针。上帝造人的时候用了七天,那是因为上帝做的是伟大的事情!普通人做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情的时候,只要这件事是他感兴趣的,不管是多么龌龊,多么令人所不齿,他一定能在海绵里挤出水来。像类似王兵这样的高人,他可以在两夜里不变地孜孜不倦地做同一件事;也可以在一秒钟内得心应手地编织出一张无形的大网!真正的收放自如,不服不行啊!
又是20多分钟后,王兵那熟悉的轿车出现在了筱雨的视野。
车还没停稳,王兵就打开了车门,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那情形简直就是筱雨在等着他拯救于危难之中一样。
“你咋的啦?怎么不辞而别了?”靠!你他妈来点创意啊!老是这种不停地重复重复再重复同一句话,你以为是将要解剖外星人啊!要不停地研究研究再研究,论证论证再论证!
“不咋滴,我出来走走,总不能今晚就在你家睡吧?”筱雨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道。
“那你也该跟我商量一下啊!”王兵有点老羞成怒了。
靠,你他妈谁啊,不就是跟老娘上了一下床而已嘛!你还真把你当人物了,给你点情色你就当成颜色了,还想开染坊不成?
“好了,不说了,上车,我们去大连吧。吴为他们叫我们过去玩儿去。”王兵还在旁边滔滔不绝,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不了,我准备定明天回昆明的机票了。”筱雨是真想回昆明了,本来打算好好的在家陪父母多呆几天的,谁知道一个不期而遇弄出这么多是非,在剪不断理还乱的是非面前最好的方法就是逃避。
“啥、啥、你、你说、说什么?”这时候的王兵是真的有点急了,“不行,我离不开你,你不要回昆明了,成吗?”
“不行!我决定走了!”筱雨斩钉截铁地回绝。
“你啥意思?你啥意思啊!怎么突然变卦了?不是说的好好的,等过完中秋再说的吗?”王兵已经有点气极败坏了!
“我不可以变吗?我想回去了,就这么简单!”筱雨寸步不让。
王兵这才感觉到情况不对,问道:“你究竟是怎么了?”
“没怎么!”
“不对,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这男人的感觉还是蛮强的,心思真他妈细腻!
以筱雨的脾气,很少能忍受别人像唐僧一样唠叨的,更何况是连珠炮似的追问!“我下午给你电话了!但是你不在。”筱雨说完就向酒店大堂里的商务中心走去。
王兵一人在大堂门口瞬间呆若木鸡,欲言又止的张着口,那表情引得进出酒店的其他客人不得不向他行注目礼:这孙子看见飞碟了!

有经济学家说,道德缺失是经济发展的代价。好像谬论,却似乎一点点在人们的内心得到印证。在人们内心的欲望驱使之下你做出有违常理的事情,虽然不一定得到认同,但是还可以理解;如果你连人性都缺失,就他妈不存在谁和谁睡的问题,自己睡自己去!
筱雨刚要把身份证递给酒店商务中心的小姐准备定机票,王兵突然出现抢过她的身份证,哀求道:
“筱雨,你别走呀!我真的离不开你了,我舍不得你走啊。”声音中居然带着点哭腔。
“把身份证给我!”筱雨没好气的叫道。“你凭什么不要我走?你以为你谁啊!”
“你听我给你解释!”王兵还在做垂死挣扎。
“不用解释,解释啥呢?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再说了,你也没必要向我解释啊,我们又不是什么关系!”筱雨也有点火了。
王兵看一时半会儿说服不了这个女人,马上想到动用情洁他们与筱雨的关系。
“那这样,你给吴为他们打个电话,我答应他们带你去大连找他们玩儿的!”
筱雨一想也对,应该给情洁他们说一声,就算是道个别,就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码。谁知道,王兵再次抢过她手中的手机,取下电池,把筱雨的手机卡退了出来,然后再把自己的手机卡给她换上。
“你用我的卡打吧,你的漫游太贵。你这两天就先用我的卡吧。”
真他妈会装,一个高干子弟啥时候知道咱平头老百姓的疾苦了,还会想到省话费。
很明显,在情洁两口子的情感攻势下,再加上王兵在旁边推波助澜,本来无意这么快就回昆明的筱雨被他们征服了。准确点是被情洁所征服,本来原计划就是跟父母团聚后好好的跟这个死党疯狂几天。现在疯狂倒是已经够“疯狂”了,可惜主角不是情洁!
在沈阳到大连的路上,王兵一边开着车一边还在夸夸其谈,但是都是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好像刚才就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半信半疑的筱雨在被这男人一番折腾以后更是满腹狐疑,真的佩服这孙子,居然如此处之泰然。既然他不提及,她也就不打算再问,上他的车去大连主要是跟情洁他们会面,连床都已经上错了,就不在乎再错上一次车了!
天色已晚,看王兵开着车还口沫四溅说着话,对他已经感到有点厌恶的筱雨把他的言语当成耳边风,靠着车窗装睡,装着装着还真就睡着了……
抵达大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很快和情洁他们回合了,而且还多了另外一档子吴为的朋友。
能看见飞碟的还真就不是一般人,王兵是其中之一!跑了一整夜的车,他居然还可以活蹦乱跳的,跟吴为他们寒暄起来仍然眉飞色舞!
当晚大伙儿相约到中山广场附近的酒吧喝酒,这儿是大连有名的消遣的好地方,有情调。
六、七个人要了五、六瓶洋酒一阵豪饮。酒到酣处,往往是胡言乱语之时,大家不停地调侃着筱雨和王兵。王兵也酒气熏天的拿出抢过来的筱雨的身份证样武扬威地说,能留下这个美女全是我的功劳,引得一众朋友一阵欢呼雀跃!
看着大伙儿疯狂的嗨着,筱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就像脖子里卡着一根鱼刺,吞不下去,吐不出来!要说吐,那也是对王兵感到与来越恶心却找不到恶心的理由,或者说其实已经找到理由,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一旁与筱雨私交甚笃的情洁几次像是要对筱雨说些什么都被吴为制止了。
接着,王兵人模狗样的清了一下嗓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拿起筱雨的身份证偏着头念道:“杜筱雨,女,辽宁丹东人,生于1979年9……月!”话音未落,瞬间停滞!疯狂的情况下没有人在意他这瞬间的变化。
下半夜,各自散去,吴为在酒店里给他们开了两间房,给筱雨一间和王兵还有另外的一个朋友一间。
接连三天的疲劳让铁打的王兵也耐不住了,他很自然地就要跟着筱雨进房间,旁边的朋友却不识趣儿地要他跟自己回房休息,被王兵硬生生地塞进对面的房间。
筱雨没有伤他的面子,让他进了自己的房间,丢下包,自顾自地到卫生间洗漱完毕,就和衣而睡下。
王兵借着酒意再度扑上床,沉沉地压在筱雨身上。筱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压,不禁咿呀了一声,随之推开这具曾经给自己带来两夜欢娱的身体。王兵重重地摔在地上,爬起来想说什么,看到筱雨扭到一边的脸,本来已经精力到达极限的王兵没有提进一步要求。
王兵也没力气再度纵欲,除非你孙子是真不想要命了。西门庆是咋死的?精尽人亡啊!血一般的教训,你丫不会不知道!
王兵躺在地毯上没动,酒力的发作让他很快就睡着了,鼾声如雷。靠!这么年轻就开始打鼾,害得筱雨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睡不着。看来这孙子的体力是真的到了人类的极限了!正常人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觉估计离地狱也就一线之隔了,何况在这丫在这三天内还有两晚在“挑战”自己的极限,没跨过这生死线值得佩服!
凡事儿一旦有节奏就会有韵律,伴随王兵的鼾声,筱雨也开始犯困。
迷迷糊糊中手机响起,在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被人打扰,就是佛也会犯嗔戒,何况性格不是那么温柔的筱雨,要是这打电话的人在旁边,杀了它的心都有!
筱雨朦胧中骂骂咧咧地接起电话:“谁啊?”这一声“谁”要是接听的对方的修为稍微低一个段位,估计早丢了卿卿性命。
“你是谁啊?”对方是个女人!
“你找谁呢?你打的电话是多少号码?”筱雨对打错电话还理直气壮的人最难以忍受,语气也顾不了是否礼貌了。
等到那女人把电话号码念出来时,筱雨似曾相识的号码,但是一时又记不起来,也不知道时号码似曾相识还是声音似曾相识。
“你打错了!”筱雨懒得思考,遂挂了电话,把电话扔到一旁继续睡。
天不遂人愿,电话再响,一看还是刚刚的号码,这时的筱雨是真火了:
“你干嘛这么烦啊!告诉你打错了!这么晚你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说着就要挂电话。
“你干嘛拿着我老公的电话?”那女人疯了!
“你有毛病啊!谁拿你老公电话了?”筱雨也不示弱。
“你给我叫王兵接电话!”那女人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道。
呀!筱雨被这“王兵”二字惊得一下子睡意全无。是啊,我手机里的卡是王兵的呀!王兵在沈阳换卡之后忘了换回去。筱雨一下语塞,半晌才语无伦次地说道:
“王、王兵是谁?我、我不认识他。”虽然只是在电话里通话,筱雨也窘得不知如何回答为好,只好强装不知情,但是这演戏的水平也太差劲儿了!
“你别给我装,我知道他就在你旁边,你叫他给我说!”女人天生的敏锐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发挥得淋漓尽致!
掩饰是蒙不过去了,筱雨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用脚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王兵,王兵像那天早上一样睡得像死猪。就是现在给他身上泼一盆开水,难说也难以撼动他。
“你老婆电话!”筱雨大声嚷道。呵呵,这个可比开水强多了!王兵猛地坐起来,接过电话。满脸的无辜与惊讶,我平时遇到这样的情况手机从来都是“没在服务区”,今天她咋找到我了?
“喂、喂……你大声点,你是谁?”这丫还在装,故意扭着头站起来走到窗边,时不时地还看看手机屏幕,好像信号很差似的。都什么年代了,你以为手机是小灵通啊!
“后天我生日,你究竟回不回来?”由于已是深夜,再加上现在房间里的安静到一根针掉在地毯上都能听得很清楚。所以电话里传出的声音,筱雨想不听都不行。
“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清啊!”靠他妈的!这简直就是人渣!这电话里的声音产生的能量都可以开一个发电厂了!他还装听不见!
那女人准确说王兵的老婆后天生日?不是跟我同一天吗?这也太巧了吧!
王兵没有顾及电话里还在嘶吼的声音就挂了电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筱雨的手机电池取下来,扔在床上。这时候,他的酒全醒了,想起来是自己大意失荆州,忘了把手机卡换回来。
王兵懊恼地坐在床沿上,想跟筱雨说些什么,筱雨站起身来,走到房间门口。
“你出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王兵微微地蠕动了一下自己喝酒之后已经干枯的双唇,试图再动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点骗三岁小孩的谎言,看到筱雨眼中那欲喷射而出的火焰,他住口了。一切都穿帮了!

一夜的放荡很多时候没有理由,也找不出理由,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要么你有本事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你还可以在肉体上摆脱!最大的悲哀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羁绊,那就像在大海上盲目航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灯塔!一切悲剧的产生都有它那难以追根溯源的理由。这也是这个浮躁社会的一个缩影。
王兵进了对面的房间。
筱雨关上房门,坐在床沿上静心考虑良久,决定不回沈阳直接从大连飞回昆明了,从这个美丽的城市离开可以抵消很多不开心的回忆。想到这里,筱雨给情洁打了电话,才知道其中原委:王兵已经结婚两年多了,他老婆跟筱雨同年同月同日生,最主要的是王兵的老婆已经怀有三个月身孕!筱雨一下子惊呆了!因为自己在昆明多年,已经没有习惯打听初识的朋友的婚姻情况,没想到一夜的放纵会给一个与自己异常有缘的女人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也说不上是愧疚,但是想到那女人怀有身孕,女人内里的母性驱使筱雨不得不自责起来,更是坚定了她赶紧离开的决心――那就定明天的机票了!
这时候她才想起身份证还在王兵手里,站起来敲开了对面的房间。
“筱雨,你能不能留下?不管怎么说,我是真的舍不得你走!”还没等筱雨开口,王兵已经先行发话。
“把身份证还给我!”很简单的一句话,筱雨已经懒得跟这个男人多罗唆,态度异常坚决。
“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留下?”王兵已经无计可施,变主动为被动,只要她留下,豁出去了。
“你别天真了,快点还给我!”筱雨强压怒火,“你不要我走,我吃什么?你养我啊?你可是已经有家的人了。”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保持现有状态啊!”这男人无耻起来真的恨不得一脚把他踢离地球!人渣还有形状,在地球上简直就是垃圾。
“保持现有状态?什么意思?”筱雨其实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你做我情人!”天啦!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垃圾还可以变废为宝,这杂碎已经病入膏盲无药可救了!
“好啊!你马上给我20万我就跟你。”筱雨说道。
王兵家境虽然宽裕,但是要让他拿出20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况且这20万的去向将上不了台面。名不正言不顺的支出将把他推进死胡同,王兵终于哑口无言,把身份证递给了筱雨。
飞机安全降落在昆明巫家坝机场,一下飞机,筱雨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惬意,昆明的天气就是好,虽然现在是下午,但是少了其他城市的闷热与烦躁。
也许是终于摆脱了那留下荒谬记忆的城市,虽然心灵上未必能很快得到解脱,至少肉体上少了那令人窒息的缠绕。
走到接机大厅,一个穿着很阔气的约40岁的中年男人向她招手示意,带着她到机场停车场上了车。很平静,没有常见的热情。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想我了?”男人道。
“嗯!是啊!我回家这几天实在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你看我眼睛都有点红肿了。所以就赶紧回来喽。”筱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撒着娇。是啊!这几天的确是没好好睡一觉了。
由于拥有全国离市区最近的机场,很快他们就回到了昆明的家,刚一进门,男人恢复了本色,把还没有放下行李的筱雨拥进怀里一阵猛吻。身心疲劳的筱雨习惯性地配合着他,一阵轻轻的呻吟……
刚倒到沙发上,男人的手机响起,男人向筱雨做了一个闭嘴的表情,接起电话:
“喂……嗯,好的,我待会儿回来吃……对了,儿子报重点高中的事情我咨询过了,可以跨区上,只是费用要高很多,不过没关系,不就是多花点钱的事情嘛!小事情,这些我来办,好了,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的男人转头对筱雨道:“明天你生日,我中午过来带你去庆祝。今天你也累了,我就不骚扰你了,哈哈。小宝贝儿,你早点休息,这点钱你拿去买点自己喜欢的衣服什么的,好好打扮下。”
男人边说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叠人民币丢在茶几上,还有纸带捆着,很明显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
说完,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扬长而去。
筱雨的房间里恢复了几年来一样的孤独与寂寞,对这男人的这一套好像训练过的动作,她已经习惯了。这房子是男人给的钱买的,身上穿的、用的包括房间里任何一样东西都是这个男人花钱置办的。
房子里一应俱全,甚至有些豪华,唯一不足的是这里没有“家”的感觉,只是一个栖身之所,这栖身之所的主人的主人是刚刚离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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